日严寒都会化为枯木残枝,待雪化春回又长出来。”镇安侯夫人睹物思故人,神色很是温柔。把自家儿子的话当做没听见。
    鱼池月还真没注意过这座府邸的花花草草,不过瞧这木莲,能活到现在也是侥幸,竟也没被哪个闲不住的丫头给拔了。
    一行人朝大厅走去,这里原本就是鱼府,鱼家遭事之后一直荒废,直到去年太后才将这里翻新打扫,让鱼池月住了进来。
    大体摆放还是没变,于是一路上镇安侯夫人都在喋喋说着以前的鱼府如何如何,鱼池月听着,白鹤山偶尔应两句,因而走的极慢。
    到了正厅,她感觉手都快僵了,幸好厅内火盆多。
    进来落座片刻,白鹤山就解了氅衣,如此,鱼池月一眼就看见了他腰间那块翡翠貔貅玉佩,不知什么时候又带上了。
    好几日没有在梦见这块玉佩,鱼池月已经没有太多那样的情绪,不会像第一次见到那样反应如此之大。但是只要这块玉佩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鱼池月就忽视不了,像是冥冥中引领着她去找寻。
    留枝上了热茶,镇安侯夫人拨着茶盏,对鱼池月说:“孟公子可来府上走动过?”
    鱼池月笑了笑:“不曾,我府上可没有孟邑要找的人。”
    镇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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