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宫女拿到浣衣局清洗了,未能留下来以证本宫的清白。”
那换下的偏偏是一件深红色的衣裙,便是作案时溅了血在身上,也极难看出。等到去浣衣局取那件衣服时,浣衣的宫女已经将之搓洗大半了,也没能看得出上面是否有血。
德妃受宠犹在嬿嫔之上,浣衣局的宫女不敢怠慢,当时便洗了也是情理之中。
夏洛荻点了点头,道:“那娘娘可否透露,当晚与齐王妃都聊了些什么?”
德妃略一沉吟,却不方便言明:“是些王府里的阴私之事,与此案全然无关,恕本宫不便相告。”
“是否与案情有关,夏某自会评断,还请娘娘不吝相告……”
“本宫说了,是些阴私,你……”德妃话头倏然一止,手里的茶盏咣当一下砸在桌上,“你说你姓夏?”
“嗯?”夏洛荻原以为德妃知道自己的身份,闻言,起身重新行礼道,“刚才说得匆忙,未来得及表明身份,犯官夏洛荻,眼下忝为清岙堂才人,娘娘的祖父李太师也算是妾的半师。”
大理寺卿,魏国百姓眼里的夏青天。
“好……好。”德妃忽然连连冷笑,“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你竟落得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