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祐斟茶道:“陈大官人,许久未来见美娘了。”
美娘本是整个洛阳城数一数二的花魁女子,不算绝美,可长着一张让所有男人喜欢的嘴,不单单指好看,而是嘴巴里说出话的。
她有一个很好的名字,叫“美娘”。
十五岁破瓜,在青楼画舫七年,名声之大,无数公子富商尽折腰。
半年前,她被一位偶然经过洛阳的客商,姓陈的商人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赎身,陈大官人年纪三十出头,富贵的很,最重要的事,美娘的这位官人,他是吴中人,一年到头,美娘只有伺候他不到十次,一个月六十两的月钱,每月都准时送达。
美娘也偷偷接私活,不知是陈大官人不知道,还是他不管,总之对美娘来说是一位碰了好运的大恩客。
大恩客,快大半年没来访问了。
好容易来找美娘,美娘能不认真招待吗?
她半露雪脯,柳眉敛翠,桃脸凝红,尽态极妍,凤仙花染红的指甲划过月琴。
她不仅回弹月琴,还会唱小曲。
只可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余祐没有说半句话。
余祐是一位爱美色之人,但时下对这女子,没了半点滋味。
屋顶上,宁儿低头啧啧:“原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