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控制她的一双儿女。
对于这样疯狂而冷血的人,容凤笙本能地感到恐惧。
“外人眼中的他,是暴虐昏庸、喜怒无常的哀帝。”容凤笙说,“可是与我而言,他是与我相依为命的弟弟。”
是那一年手腕缠着纱布,傻笑着将一碗血,递到她面前的繁衣。
雨还在下。
滴答,滴答。
在她脚边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坑,谢玉京捏着伞柄的手指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他伸手将那滴泪水拭去,“以后我来做他,来依靠我。”
少年阴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嗜血味道,“让你哭的人,都该死。”
容凤笙一怔,见他眉眼满是戾气。
她笑起来,“你胡说什么呢,她到底是我们的母后……”
“她根本不配。”
他的声音穿透雨声钻进她耳中。
容凤笙沉默许久,“可是,我们都别无选择。”
对于世上大多数的人,人生,本就是一堆责任而已。参透此谛,爱情是缘,友情是缘,亲情尤其是缘。
皆当润砾成珠。
“算了,不说这些了。”容凤笙低下头去,退开了两步,忽然想到一件事,“遗奴我问你。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