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
难道这个归宿,指的是他自己?!
谢玉京咬牙。恼她不开窍,他都暗示这么明显了,“我说过,以后你可以依靠我。”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他压低身子,鼻尖几乎与她相碰。
“不,绝对不可以……”
容凤笙的腿都被他吓软了,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遗奴就变成这样。
难道不是自己醉了。
而是遗奴醉了?
“夫人若是不肯应允我,”谢玉京轻啧了一声,耐心耗尽,“只怕魏华公主的性命——”
容凤笙猛地抬头,“你……”
“你怎么可以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竟然威胁她?!
“是您先不仁的,那也休怪我不义。”
他说的,自然是容凤笙利用他回宫这件事。
原来他一直都铭记在心,现在是找到机会跟她算账了!
容凤笙气得够呛。
他们这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
“你实在是放肆!”
难道真如荆幸知所说,自己亲手,养出了一匹狼?
谢玉京忽然将下巴靠在她肩上,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