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捐给那个女孩。”顾野说,“就是我们模拟法庭的那个案件,是真实案件改的。”
“哦,这样。”江寒看了眼屏幕,忽然察觉:“这个标点用错了。”
她俯下身指着屏幕上的一个错误,低头时,几缕发梢自然的垂下,随意地拂着顾野的侧脸。
“江老师。”
“嗯?”江寒偏头看他,那双疏冷的眸子只离他咫尺之遥。顾野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伸手将江寒垂下的那缕发梢别在她耳后,唇角一抹邪邪地笑:“工作期间,我得离你远点。”
江寒耳根红了些:“怎么?”
“一看到你,我哪里都硬。”他动了动手指捧着电脑坐到空教室的前排,留下站在原地一脸懵的江寒。
哪里都啥?江寒呛了两声。
后来,他们完成工作的情况大致是:江寒坐在最后一排愉快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发消息问顾野工作完成的如何。
顾野在前排,手一刻不停地敲着键盘。时不时有体育部的人走进来,给顾野印好的材料。
运动会要准备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除了要动员学生,开幕式的时候还要动员学校的辅导员。
江寒毕竟是学生,辅导员也没把江寒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