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冷冷地:“边去。”
“这么好的气氛,你俩就啥没干?”
“你懂什么。”顾野拿着那盒套套,以一个完美的弧度丢进床边的杂物篮里。
天赐扁扁嘴,朝桌上随意看了眼:“野哥,电话。”
顾野没准备接,这个时候会打电话给他的只有他们家老头子。
他一瞥来电显示,果真是。
老头子也倔,一次打不通就打两次,两次打不通就无限地打下去。一年了,老头还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顾野手指在桌上叩了叩,最后还是滑下接听键:“有事直接说。”
顾爸爸也干脆:“周五晚上公司年会,机票给你订好了。”
顾野更干脆:“不去。”
“有你想见的人。”顾爸爸不紧不慢地说,“就你最近在市区搞得那些动作我能不知道?”
顾野没说话,指尖在课桌上方悬住。
“知道了,记住头等舱。”他懒懒地回。
“要坐自己升去。”顾爸爸直接挂断电话。
*
凌晨,顾野的电话又打来。江寒恰好一夜无眠,秒接了电话。
“我在机场。”顾野声音听起来很累。
“和陶校长?”江寒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