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昭然,父亲做的坏事太多了,拗不过自己的良心。”
那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大门口,崔二郎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他不想哭,可又忍不住眼泪。
一转身,已是生死经年。
拖着疲惫的双腿,陆明慢慢朝诏狱深处走了去,狱卒在前边带路,用一种不解的语气问道:“陆明,在这里边的人,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托人将自己捞出去,你倒好,却只想到这大牢里坐着,你这是怎么了,莫非诏狱里的饭菜好吃些么?”
陆明默默的朝前边走着,没有回答,谁又能明白他内心的痛苦?
谁又不想自由,谁又不想与家人团聚?可他如何能放下过往,心无芥蒂的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回来了?”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明站在自己牢房前停了停,朝那边囚牢里看了过去,墙角蹲着一个人,黑黝黝的一团,头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孔,就像一只怪兽。
这是他曾经最感激之人,也是他现在最痛恨之人,陆明默默的望着陆思尧良久,狱卒的声音将他的凝视打断:“还不快些进去?”
他拖着脚镣走了进去,咣当咣当的响声似乎在回答陆思尧的问题。
“陆明,你莫要听信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