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吧,我在这里不快活,别人看着我厌烦。”
    老太太这下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唯一的外孙女,她哪有不疼的,但是这个疼爱的分量也是有限的,就如现在。
    “你一点点大,就到了我跟前,我怎么不心疼你,我还不够心疼你嘛。你若真走,我这些年白养了你,白养了你。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个老人家嘛?”
    外祖母疼她,她知道,但是同时她其实心底也明白,外祖母最看重的是贾家,是宝玉,这才到她。
    为了贾家,她随时都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个,她不是傻子,开始被那些多嘴的下人说小话,说她在这贾府打秋风的。开始她还为此自卑过。
    但是当看到宝玉拿着那块难得的徽砚来给她炫耀时,说是老爷赏他的,奖他读书读的好。她便认出来,那砚台也是他父亲的心爱之物,只因为她小时候调皮,在父亲书房玩耍时,被那砚台打了头,哭着让父亲把它扔了。
    上好一块徽砚,即便父亲正爱不释手,也被束之高阁了。
    但是她却在贾府看到了,还有后面其他陆续出现的摆件,她心里便有了猜想。只是她也明白,她一个孤女,没有别的依靠,即便手里握着什么,都很难保住的,而且她又不大看重这些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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