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问道。
沈蕴如移开视线,不以为意地道:“是惊到我了。”
不过不是惊为天人,而是,惊为妖孽。
见小姑子反应平平,王楚楚纳罕,不免又加了一句,“想嫁他的姑娘能排满整座京城……”
嫂嫂在想什么呢,沈蕴如笑道:“嫂子,我还小呢,这样的人才我可高攀不起,还是给更有能耐的姑娘相配吧。”越是天才性子便越是多古怪和难相处,谁爱跳这个坑谁跳去。
“而且嫂嫂你忘了?他养狗成癖,我恐狗如疾。”
王楚楚不言语了,这小姑子说话有时的确能叫她哑口无言。
沈蕴如话音刚落,却见王文龢向她招了招手道:“老夫喜欢聪明的孩子,四姑娘,你过来这儿陪老夫坐着。”
寿宴上的桌子是方桌,一桌坐五人,王文龢所在的主桌上,一边两人陪席,一边虚设,作上菜之用。
如今陪席只坐了一位谢幼卿,若沈蕴如过去,则是坐到谢幼卿的旁边。
沈蕴如虽极其不愿与他同坐,但心里确实又有些窃喜,果然与她设想的一样,老先生招她坐在身边。这正是她来参加寿筵的最重要目的,接近他,并试试是否如她所想般应验。
王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