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衰,又国事操劳过度,近几年患上头疾,发作的时候不能理政,继皇后写得一手好字,聪明有政见,皇上便时常让继皇后代拟口谕和披览奏折,乃至于与大臣议政,朝中渐渐形成了皇后党,皇上一旦驾崩,太子冲龄践祚,主少国疑,以继皇后嗜权位如命的性格,必定把持朝纲,铲除异己,树立权威。
谢幼卿获皇上殊宠,必然会引来继皇后的猜忌,一旦继皇后垂帘听政,必然会借机敲打谢幼卿,也不知他会如何应对,毕竟皇上仁厚,继皇后专横,且她纵然处在权力的巅峰,终究是个妇人,妇人心思多变,这的确是他要面临的一道难关。
这边淮安堂还沉浸在朝局更替可能会对谢幼卿带来的困局,那边沈蕴如躺在床上却也有些忐忑不安,今晚与谢幼卿同席,抛开个人私怨,她身上的确时时有种清风拂过般轻柔舒泰之感,很是特别。
也不知他这个天选之子是不是真的如她所猜想的那样,能化她的煞气,渡她的灾劫,万一不行,她接下来就真的不知如何往下走了。
沈蕴如迷迷糊糊地睡去,竟是一夜安眠,惊扰了她半个多月的噩梦消失了。
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压在心口处的那种沉重感消失了,心中溢满了惊喜,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有救了,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