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没作声,如果此刻有地洞,沈蕴如都恨不得钻进去。
这时前头有人走了过来,往这边看了一眼,是礼部侍郎的幕僚张充,之前谢幼卿进门的时候恰逢遇上了礼部侍郎及其幕僚,他们盛情邀谢幼卿一同入席,却被谢幼卿婉拒了,方才听到这边有动静,果然又遣张充过来探看。
张充是饭馆常客了,一眼看过去便知发生了何事,他话语谦和:“谢詹事,方才我听到你这边闹起一些动静,可是这小伙计行事鲁莽惊扰到你了?”
谢幼卿淡淡道:“是这小伙计胆小畏狗,见了谢某的狼犬,惊吓无措。”
“既然是不懂事的小伙计扰了谢詹事用餐的兴致,不若到侍郎大人的桌上,侍郎大人再为谢詹事添置好酒好菜,与谢詹事小酌几杯,岂不乐哉,不知谢詹事可否赏脸?”
谢幼卿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张充和瞧了瞧他的脸色,又诚恳地道:“侍郎大人一直非常赏识谢詹事的才华,鄙人亦仰慕谢詹事已久,今日相遇,真是天缘凑巧。还望谢詹事赏脸一叙。”
谢幼卿心绪不好的时候,对外的表现是极其冷淡,好似竖起一道冰屏将所有人都隔离在外,他无意也根本不想俯就谁,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