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边拉着沈廷澜的手指头,小孩子的手软嫩嫩的像一团棉花,沈廷澜的脚突然就走不动了。
“爹爹,你都好几天没陪翰林玩了,翰林想踢球——”
“爹爹,探花想荡秋千——”
听到这奶声奶气的翰林和探花,沈廷澜着实有些头疼,这称呼他是打死也喊不出口的,但谁让他是他们的老子,稚子无辜,要气也只能气他那个想功名想疯了的婆娘。
丫鬟叫丹书铁券,儿女叫翰林探花,在这屋里呆着不就时刻提醒他沈廷澜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吗?换谁谁搁得住。
说起来,未成婚之时知道自己将来的夫人生得极有美色且饱读诗书,他还很是向往的,谁知新婚之夜他们便闹了个矛盾,他听着丹书铁券的丫鬟名心里不舒服,好言让她改别的名字,她却不肯,说特意取这名是为夫君日后挣得功名光宗耀祖起个好兆头,他平生最憎读书功名之事,觉得这话着实在刺他,当场便变了脸色,心中更是郁闷,怎的自己夫人长了一张仙子似的脸,却顶了个这么发昏的脑袋。
她恨铁不成钢,他不想做读书的禄蠹,也不是那块材料,于是两人来回较劲,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便成了家常便饭。
第二次大矛盾是给儿女取小名,他已经是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