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可怎么得了!
去看皇帝的脸色,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皇帝对兄妹二人关系要好的传闻深信不疑,只不过站在旁边显得很亮很多余。
“太尉,朕有事与你商议……”皇帝声若蚊蝇,“关于押牢里的蔡倾辞,你说怎么个处理法好?”
褚洲踅身看向皇帝,一双大手还搭在以芙的眼睛,他的指尖勾了勾她的长睫,示意她继续睡觉。
“皇上不若与臣坐下说话。”
皇帝求之不得,与褚洲在桂花树下席地而坐——那石凳在皇帝的面前太瘦小太单薄,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蔡倾辞所犯之罪不仅仅为国法,更甚者损害了帝王之威。况且他能在宫廷禁地来去自如,想必——”
皇帝惊愕,“莫非宫里面有他的细作?”
褚洲低声,“他不过是个司隶台大夫。”
“太尉说的也有理!”皇帝恍然,“不过是个位居八品的芝麻官,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哪里来的胆子来行窃玉玺!”
皇帝的这一声儿喊得嘹亮且清脆,反正玉玺已经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他自然毫无顾忌。
褚洲僵硬地咧嘴,“近来与蔡倾辞有联系的人员都已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