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嫁予阿父时,还是小孩儿一般的心性。”他有些怀念似的,温声说起了自己的母亲“有一回,只因一言不和,便索性将阿父关在门外不许进屋,可怜阿父在门外不知赔了多少小心,说尽了软话她方开了门。”
虽然并不是头一回听他提到父母昔年的旧事,刘乐仍是不免讶异,这世上的女子大都以夫为天,竟还有这般不循规矩的例外?
“那,阿父他……竟不曾动怒?”片刻后,她不由微微有些好奇地开了口。
“阿母只是孩子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从来不曾赌气到第二天过……阿父也乐得哄孩童似的哄着她。”他顿了顿,眸光愈发柔和了些“阿母是当年外黄县方圆数百里挑灯的的美人,又出身大户,能与阿父成了姻缘殊为不易,成了婚后,阿父他一惯是舍不得阿母蹙一下眉头的。”
刘乐听了后,怔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后,却是转而向他玩笑道:“如此,想必阿母定是倾城颜色。”
“说起来,我的相貌便是肖似阿母多一些。”闻言,他却抬眸看向她,一双墨玉般的瞳仁里漾开清水明波似的笑意。
年轻的王侯一身风华贵介,清秀明逸的容颜冁然而笑,眉折远山,眸融春水,当真是一副可堪入画的绝俗颜色。
刘乐难得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