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疼痛,徬佛泡入了盐度不均的盐水之中。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处在一种撕扯之中的失衡。
手中的太刀深深插入土中,稳住晃荡的身躯,过多的血将手染成了红色,即使使用清澈的流水也无法彻底洗掉。
沿着河流不断的前行。
终点会在哪裡,又或者到底存不存在那种东西,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只是不停的走着。
(必须要找到泉奈才行。)
在心底回答着困惑的自己,短暂的失神后又是□□与精神双层面的疲劳轰炸。
这个念头支撑着残破的身体不断跨步。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失踪的手足上,而不是去思考之前發生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忘记那场近似于大屠杀的记忆。
前一刻还是一起执行任务的伙伴,下一秒变成了必须以命相搏的敌人。血色的目光在空气中相会,厮杀时彼此的嘴脸丑陋到令人反胃。
在泉奈的身体被一名族人击飞时,他不是想着接下来该怎麽办,而是奇怪的想起了父亲的眼睛。
黝黑的、无底的黑眼珠。偶尔会有飞星一般的光辉飞经。
田岛总是挺着背走在他们的前面,连一点余光也不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