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常公公便能大好了。”
晏晗“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回宫后晏晗身边的人皆被罚了板子,其中当属常顺罚的最重。晏晗懊恼自己当时莽撞的同时,心里也生起了愤愤,他到底还是行事太冲动,手段太低了,连跟着自己的人都护不住。因而被禁足的这几日,晏晗又深思了许多,整个人变得又沉稳了些。
读了许久的书,他揉着有些发晕的额,转头向端坐在另一张桌上的谭明之看去,见他仍提着笔,练着大字。
墙角的香炉散着淡淡青烟,谭二郎一身月白交领直裰,腰系同色束带,十分普通的装扮,唯他腰间挂着的一个荷包特别显眼。
荷包藕粉色,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一朵看不出什么种类的花儿,一看便知道这是个姑娘家的玩意儿,晏晗心里瞬时来了八卦,直起身来。
“休德挂着的这个荷包倒是额,别致,是哪家姑娘送的?”
谭明之闻言伸手摸向腰间的荷包,颇为无奈道:“是呦呦绣的,非得让我挂上。”
“哦?”
晏晗摸了摸下颌,又看了荷包一眼。
“呦呦这几日被阿娘拘着学女红,绣了不少荷包,咱们家每人都给了一个,连阿娘身边的大丫鬟素秋都给了,非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