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高呼“殿下千岁”。
则宁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崇拜,面对声势浩大去此,本来心底安宁的自己不免生出一股豪气。
虽说他们平定的是北地之乱,但是并不能影响到盛京百姓对国家军队的自豪,也不妨碍见到领军人物的激动。
相对于则宁的平静,江谌之和毛子礼就不那么淡定了。
江谌之自小纨绔,虽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但也都是挨着骂长大的,从小到大别提夸奖了,就连夫子和父亲对他笑一下都少之甚少。
而毛子礼的父亲是驻北将军,本身也是起于微末,他也是自小在北地长大,北地孤寒,哪里及得上盛京热情。
眼见着前方就到了城门,就见城门大开,亲王仪仗鱼贯而出,有太监唱礼,免冠加持,一个身影也渐渐显露出来。喻则陵被小太监推到前方,看着不远处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兄长,面色越发的平静不起来。
曾经看史书,哪里有什么兄友弟恭,不过都是被蒙蔽的表面现象罢了。有一段时间喻则陵真的怀疑过皇兄的好意,但想一想自已,除了工于笔墨之外毫无用处,哪里值得嫡长皇子纡尊降贵呢。
有传官提醒,则宁也知道走一走这种程序。又率众人下马,喻则陵开始宣旨嘉奖,安抚将士劳苦功高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