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间皆是无所畏惧,明知大誉律法却依然猖狂,暗示有朝中官员罩着。”
说到这里,则宁转头看向刚刚参他的那位刘御史,似笑非笑:“刘御史,朝中百官不可沾娼妓,那身为风月场所后的金主,罪又几何?”
不等刘御史开口,则宁又道:“可别否认,本殿这里可是有账本证据的。”转而看向伏跪在地的张宜年,“张大人,身为京兆府尹,本该管辖盛京地界安定,本殿尤记得当初出征之时盛京百姓虽不说有多富足,但也是安康乐业,怎么几年后盛京的大街上反倒较之以往多了好几成的小乞丐了呢!”
则宁目光有些凌厉:“此为盛京,乃天子脚下!京兆府尹不管好皇上眼皮子底下的土地,怎么去当了那红宅背后的金主了!”
听了则宁说了这么多,真正平地炸起的惊雷可就是那最后一句话,好多官员这才纷纷醒悟过来,连皇帝都被惊着了。
看着瘫软在地的张宜年,皇帝又惊又怒,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则宁似乎没有给其他人留有消化信息的时间:“墨阳等地的少女,如花似玉的姑娘!有的是在投奔亲友的途中被强行卖入青楼,更有的趁西北灾荒上门买卖!谁给你们的这么大的胆子视律法于不顾?趁人之危糟蹋良民?”
“在朝众臣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