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缦掩下,便看不清了。
尚夫人也不想管别人的事,她现在只想着回家让儿子事无巨细地描述一下,唯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人抓住小辫子。
天色渐晚,有很多商贩因离家太远便早早地收摊了。
估计是两人都没想到一顿午饭能吃饭晚上,等回过神来又不约而同笑开。
其实两人根本也没吃什么,而且桌子上的菜早就凉透了,谈天说地一下午,两人肚子都有点空。
则宁吩咐和影让店小二过来把桌子撤下重新上菜,尚锦书道:“中午劳烦兄台破费,这晚饭,不如让小弟来?”
两人本来也都不是缺银子的,不过一顿饭钱而已,则宁颔首。
“说起来你我二人都重新认识一个下午了,兄台还是不愿意告诉小弟姓名吗?”
尚锦书其实早就意识到对方在诓自己了,只是一开始因为自己心虚才被一下子问懵住。其实若真的遇见过,按照对方刚开始的反问,那肯定是互相交换过姓名了的,既然如此,现在对自己的姓名闭口不提就说不过去了。
活了十六年,这个人真是太太太对自己的胃口了!难得遇上个见多识广不拘小节还有风度的,若不趁机结交,以后该找谁聊天?但是对方实在是太难搞了,难不成对方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