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息怒!下臣也不知道这个女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我西夷是绝对没有反心!天地为证啊太子!”
则宁瞥了一眼歪倒在地上用不出一丝力气的女刺客,似笑非笑:“她连面纱都没拿下来,你怎知是混进来的女刺客?”
那宰相一哽,他也不知道啊!本来就是二殿下非要带来的舞姬,说什么独自一人在大誉难免空虚,缠的大王都不耐烦了就挥手答应他的!可二殿下那个样子也不是个有胆子来刺杀大誉太子的人啊!
则宁身边的敏罕穆穆一开始担心则宁是否受伤,一看到桌案上钉住的细针上泛着幽幽蓝光就知道它们肯定是淬了毒的。就西夷那个地方,虽比不得南蛮蛇虫鼠蚁遍地,可毒物也是不少,若是沾染上一点,那就真的麻烦了。
可一看到则宁神情不变,一身朝服依然整洁不乱,仿佛没有经历过刚刚一场惊险的贵公子的模样,便悄悄地放下了心。可一转头看见惶恐的西夷使节,顿时里气从中来,厉声道:“你们那里出的刺客,一句不知怎么混进来的就想蒙混过去?若是太子有什么意外,你们西夷有谁能担上这个责任!是你?还是你西夷王!”
西夷宰相被敏罕穆穆说的满头大汗心情慌乱,正当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就听见让他头疼的声音,怯怯的:“咦?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