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张扬的形象。若是对于普通人是这样倒也罢了,可是她清清楚楚记得,上次遇见他因为实在是精神饥渴,贪图一时畅快又莫名信任对方人品,所以一时大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像倒豆子一样吐露出来。
现在想一想,对方当时脸上的笑容,是戏谑还是勉强?
锦书脑仁突突地疼,太子他是不是记仇的人?他娶自己,是为了折磨自己?
没办法,人在紧张的时候脑袋里总会冒出不着边际的想法。则宁的目光是何等的锐利,一眼就看透小姑娘的想法,他伸手弹了一下她头顶的凤冠,笑道:“胡思乱想什么呢。”
小八虽然在外面张狂,可是内心是个很怂的人,小辫子在人家手上,也只能任人处置了。
锦书不太敢多说一句话,此时她恨不得缩成一团,祈祷自己心目中那个铁面无私不苟言笑听不进谏言的顽固的太子忘记了那日的事情。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锦书也从那日的大意中回过神来,又开始心慌意乱。
她本就是闺阁女儿,与外界人接触也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这么近距离得接出一个陌生男人实在是第一次,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夫君,也不免有些不适应。
则宁微微俯身,其实是在细细解开固定在她头上的凤冠。凤冠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