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声,就像是施与恩惠一样:“你错了弟弟,现在我是太子妃,你应该跪下来请个安道一声‘太子妃殿下安好’才是。”
尚锦观都要吐了,但还是揉揉自己被拽得发红的耳朵道:“你说得什么话,什么叫以前认不认识太子,我曾经可是做了太子两年的伴读呢,你忘了?”
“伴读……”锦书一愣。
“对啊,当时太子还是大皇子的时候,还没到两年他就去北地了。”
锦书想起来,她那两年在西都外公家里,她当时对锦观信里说的事也不感兴趣,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是内心复杂。
锦书一脸认输,锦观就像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一样哈哈大笑:“怎么?听你这个语气是翻船了?你把太子给气着了?让你天天用我的身份气那群文人,害得我出门都得绕着那群人走……”
尚锦观的声音在锦书不善的目光里越来越小,直到锦书扬长而去才哼了一声。他是男子汉,才不跟小女孩一般计较。
则宁与尚城快要走到正厅的时候才见小妻子溜到自己身边,他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锦书缩了缩脖子。
这幅景象被尚锦观看见了,他简直是一脸痛心,以前那个嘴里说的“威武不能屈”的小姐姐哪里去了!太子还没威武呢她就屈了!果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