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折磨。
锦书这才埋下头去,可是唇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正如则宁所说,怕锦书夜里睡觉滚下去。锦书也委屈了,其实她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没个正行的。
则宁年少气盛,尝过温柔乡,知晓其中滋味,一开始想到那噬骨的酥.麻,也会觉得身子发热。可是他毕竟定力非凡,而且妻子有孕,下意识也会淡掉那种心思。过了几日也习惯在睡前默念金刚经平静入睡。
可是今天,自己的妻子好像有点不太想让自己这么安稳。
锦书也是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伸出自己的爪子。话本子看多了,就总结出了经验,那就是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狼,敢禁欲的才是真狠。
之前她并没有觉得,但是她今天实在是太感动了,这种心情一上来就怎么也压抑不住,想到他为自己做出的种种体贴,里里外外都贴着“好夫君”的标签。
这么好的夫君,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受苦呢?他都不愿意纳妾,又不能碰自己,可还是有别的方法不是?
虽然极其羞耻,可是夫妻事不都是这样吗?
锦书深呼吸了好多次,才伸出了自己那双罪恶之手,心想,她也是看过不可描述小图册的人!
则宁以为是锦书睡不着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