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婉道:“两位的感情还真是不错,相处方式也别具一格。”
一个能让同伴当场社死,一个能让同伴原地去世,互相伤害成这样还能结伴一路走到月见城,也是不容易。
雁危行闻言浑身一僵,表情仍然冷静,甚至冷静到都有点儿冷酷,一双耳朵却很诚实的红的滚烫。
但他自己可能并没意识到,语气十分冷酷的甩锅道:“净妄胡言乱语,姑娘不用在意。”
他试图解释。
年朝夕坐在他面前托着下巴,隐晦的瞟一眼他的耳垂,听得心不在焉。
……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摸一下。
这么想着,她就随口道:“你叫我兮兮吧,我父亲他们都是这么叫我。”
话音落下,年朝夕一愣,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好说话到会让认识了没几天,还来历成迷的陌生道君喊自己小名了?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雁危行,便见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也微微有些怔愣之色。
年朝夕突然就释然了。
她向来随心所欲,想做的事情就会去做,很少会去刨根问底。
于是她径直道:“一个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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