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缺陷,向来很少让自己受伤。
可是这次,她却是毫不犹豫的自己伤害了自己。
年朝夕的伤口不深,出血量却比一般人都大,转瞬间就染了满手鲜血。
她不以为意,将满是鲜血的手贴在了石碑之上。
有什么东西,是只有她和父亲有的?
血脉。
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父亲死后,这世上唯有她一个血脉。
他留下任何暗示都有可能被人参透,他留下任何阵法都有可能被人破解,只有血脉是别人无论如何也破解不了的。
就像这个困龙渊一样,父亲下了血脉封印,从此以后只有年朝夕可以踏足困龙渊,他又在这个只有她能踏足的地方留下了只有血脉能打开的东西。
这就是给年朝夕留的。
年朝夕这个念头刚闪过,印上鲜血的石碑就如同活了一般,平平无奇的碑面扭曲了起来,上面所有的文字都剥落了下来,混着她的鲜血在空中重新凝聚成型,最后化作一把钥匙落在年朝夕的手心。
而那碑面则重新变得平整光滑了起来,仿佛从未被刻上什么字。
而那把钥匙则是暗红的颜色,融入了血的味道。
年朝夕看了一眼,用受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