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会用那种水边常见的黑菌皮敷在伤口上。我后来有一次把大腿划受伤了,也试着敷过,挺有用的。”木迪说着,还侧过身,给阿乌看了看那条留下的伤疤。
乌蒂鲜看着木迪那条长疤点点头道:“这是后来猴群赶你们走时留下的吧?”
木迪点点头,没说什么。小白则探出头,轻轻“吱”了一声。
乌蒂鲜拍了拍可怜的猴哥俩,就跟他一起去河边找黑菌了。
黑菌这东西并不少见,两人一会功夫就拔下来一大片,他们想着先给娇娇敷上,再继续找别的,就往回走去。
当走到跟前时,才发现,黑毛妈妈正对着娇娇身上的伤口,张大了嘴巴。
这次离得近,乌蒂鲜终于看清楚之前黑毛妈妈喝水用的粉色管子是从喉咙口伸出来的,并不是长在嘴里的。
而此时,那粉色管子里竟缓缓流出了数滴银白色的液体。
这液体一接触到娇娇的伤口,那些伤口就很快停止了冒血。
而黑毛妈妈在给娇娇滴完银白色的液体后,仿佛也用光了力气,轰隆一声,重重地趴回到了地上。
大家都吃了一惊,乌蒂鲜紧跑了几步,凑上前,摸了摸黑毛妈妈。感受到她皮毛下稳定的心跳脉动,这才放下心来。
再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