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林简吃了口米饭,完全是夹生的,这里海拔太高,估计才烧到六七十度的水温沸点就到了,菜也是一样,完全没烧熟,但是大家伙显然都已经习以为常,这样恶劣的生存条件,能够靠肩背扛到这来的任何物资都是来之不易。
烧的菜近乎水煮,林简就着夹生不熟的白米饭,默默吃完了碗里的米饭,一粒不剩。
吃完午饭后,陈淮和她就返程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经过那段险峻到近乎垂直的路段时,林简走得无比小心,下来后才发现手上不知何时被割了好几个口子。她是空手行走都已经难如登天,不知道那些肩扛重物的哨兵都是怎么上去的。
从山上翻下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林简脑袋胀痛欲裂,脸色煞白。
这种环境,普通人呆上一天半天就会要了半条命,更遑论在这种条件下准确无误的执行任务。
陈淮开回到派出所的路上,他的车技其实已经开得很稳了,林简还是吐了两次,中午吃下去的那点夹生饭吐得一干二净。是高反引起的连锁症状。
晚上回到所里后,林简已经奄奄一息。老濮特意给她熬了白粥,林简喝了半碗后才觉得捡回半条命,不过整个人依旧还是挺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