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般。
无暇顾及这些,云澈向来平静从容,遇事素来波澜不惊的眸光,亦不免变得有些隐隐的慌张与焦灼。
“阿景,你怎么了?”
明明知道只有快刀斩乱麻,才能让痛苦与伤害最大幅度减轻的陆景琴,只得艰涩地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
“云澈,我有话要对你说。”
泪意汹涌,陆景琴连忙垂首,不去看云澈的眼睛,可是她的明眸中早已泛起了涟涟泪花。
察觉到陆景琴话语中称谓变化的云澈,微微怔了一下,旋即,眸光既伤且痛地看着面前的爱人。
仿佛是有所预感一般,云澈眉心紧皱,痛苦地摇了一下头,语气虚弱无力,却极为温然而悲伤。
“阿景,你不要这样。”
陆景琴垂着头,抬手迅速地擦了一下眼角温温凉凉的泪水,然后抬99Z.L起头去,勉强自己笑着看向面前的云澈。
“云澈,我是什么样的性子,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所做的事,都是我自个儿情愿的。”
云澈苍白的面庞上亦滑落下一行泪水来,他只是摇着头,带着虚弱的哭腔摇头道:“阿景,不要。”
陆景琴看着他,面上的笑意仿佛是僵硬住了一般,她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