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门铃都快要按坏了,也没个人开门,轻蹙着眉头,那位小姐该不会是不在家吧?
她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的冲动,竟然没有多做思考,就来了,甚至还扑了空。
她决定离开之时,房门被打开了。
易醉顶着一张睡衣朦胧的脸,倚着门框,有些懒洋洋的看着金恩静。
她的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但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裴瑞希的妈妈,眼神慢慢聚焦,她站直了身子,恭敬且疏离的唤道,“裴伯母。”
虽然这声裴伯母是她让唤的,可是每每从她的嘴里冒出这个称呼,她总觉得讽刺之极,让她浑身的不舒服。
她侧开身子,将她请了进去。
他环视四周,和往常一样,就连智善喜欢的抱枕还放在沙发上,甚至是智善买的窗帘还挂在客厅内,唯独地上多了一块刺眼的白色地毯,那是不属于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她很满意这个房间里属于陌生人的东西很少,证明瑞希还没有完全的打开心扉,看来智善还是有机会的。
她优雅入座,此时易醉将倒好的白开水放到桌子上,在金恩静对面的地方坐下。
易醉的性子一向清冷,所以等着她开口去询问金恩静为何而来,绝对是痴心妄想。
她静静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