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眼底的心虚如流星划过,却还是轻易的被裴瑞希捕捉到了,他暗恼的磨起了牙,眼底一片的猩红,狂风大作。
他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柔嫩的嘴唇,惹来她一阵阵抽气,甚至还让他有机会攻占了城池。
易醉发现,她并不讨厌裴瑞希偶尔的霸道,只是没有人一晚上不停止的霸道,对于嗜睡的她通常是相当的折磨人。
所以,第一次与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她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三天都不想下床。
直到现在都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疯狂,他们从床上到地上,然后差点没上天。
许是分心了,被他咬了一口,一种陌生且熟悉的颤栗好似电流一样,袭遍了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然后想到他的说的话,大有赴死的决心,“你怎么样才能吃饱?”
裴瑞希闻言,唇角勾起,深邃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的精锐,亲亲她白嫩的小耳垂,换来她不适应的躲避,“没吃饱过,我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才会饱。”
易醉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体的燥热染上了一抹绯红,整张小脸增彩了不少,多了几分魅惑。
她潜意识的以为,裴瑞希会和她一样,吃饱了,吃多了,吃顶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