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客厅,里面病房的门是虚掩的,还能够听见柳允镇和上官悠蜜在说话,“你说他这人睡着了都能吐血,是不是病秧子啊?”
柳允镇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对裴瑞希提出离婚,甚至还与别人订婚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人家易醉都不在乎,你说一个太监急什么急?哎呀我去……你踩死我了!”
上官悠蜜恶毒的问道,“踩死你,你怎么不死?”她一向说话随心随欲惯了,尤其是没有大叔的控制,可谓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是个猪头,你懂什么?小醉的性子那么淡漠,她能知道个屁啊,我这个做朋友的不替她操心,谁能替她操心,你是指望着整天趴在师母身上的老师,还是能够指望同样和小醉一样淡漠的易外?”
柳允镇没趣的摸了摸鼻子,“你都说易醉淡漠了,到现在有没有爱上裴瑞希都是个事儿,你说你这么着急,搞得好像是易醉离不开他似的,多掉面子啊!”
上官悠蜜一怔,看着柳允镇不停的眨眼睛,眨眼睛,然后搔搔头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咱们不是宁可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们的吗?”
“我想小醉自己能够处理好她自己的感情,毕竟我的眼里看来,裴瑞希好像过的更惨一点。”
听到这话,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