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睡衣滑落后,还紧抱着自己遮挡根本就挡不住的春光,几个大老爷们硬生生的咕嘟咕嘟的咽口水,直接将她拉进了小屋内。
下一秒就传来嘶声裂肺的哭喊声,求饶声,还有男人污秽肮脏的话语,外加抽打声。
那声音简直就是太振奋人心了,亨利听得那叫一个享受啊!
裴瑞希可真够狠的,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喂狼了,这一晚上下来,基本上就没了半条命。
“你刚刚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尽情享受,有事儿我担着。”这是黑道上的手势,所以他们那些人各个都能够看得懂。
裴瑞希望着晕黄的灯光,有什么撞击的声音,外加不得好死的咒骂,无非不就是诅咒裴瑞希,他慢慢的阖上了双眼,泛着莹润的水珠从眼角挤出来,他第一次当着一个不算熟悉人的面失声痛哭,一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陌生情绪,听着耳边撕裂嗓子喊着救命,每一声就像是在割他的心似的,疼的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亨利被吓坏了,看着裴瑞希哭的这么伤心,他算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好家伙,明明人是他丢进去的,怎么现在哭的像是死了爹不够,又死了妈似的。
每一声嘶喊,每一声尖叫,都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