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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听皇阿玛语气,便知此事不能如意,压下升腾的隐怒,“儿臣原意是想和众兄弟一道用膳,未作考量说了玩笑话,不曾料到六弟当了真,儿臣之过请皇阿玛责罚。”硬是套上兄友弟恭的名头,兄长难做绝不便宜老六。
胤禔咽下嘴边的冷笑,当众拆台道:“太子前段时间还说六弟饭菜之多僭越了。”
“我也是为了六弟好,谁没有小时候,嬷嬷就是这么教的,身为兄长自然要纠正六弟的不当。”太子暗讽老大占着长子的位置屁事不干。
胤禔较起真:“皇阿玛即允了,太子硬要鸡蛋里挑骨头,难不成皇阿玛会害六弟?”
“你,不可理喻!”太子怒火中烧,一个个都和他对着干。
“不知所谓。”胤禔回了句嘴,接触到皇阿玛投来的眼神,齿间的讽刺瞬间消失。
“胤祚。”康熙点名,这件事该有人画上句号。
胤祚带着火气:“我小,我蠢,没见过市面,比不上太子心思复杂,多简单的一件事,等价交换何错之有,太子允了我自然拿衣服回去好好收藏,难得一件最为特别的礼物,太子身上哪一件不是皇阿玛赏的,谁规定拿到就必须穿上身显摆,当着外臣的面扣个逾礼的帽子,吃饱了撑得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