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开始可没这么多事。”暗指太子一来规矩都带偏了。
其他师傅看顾八代坐了,跟着谢过大阿哥,战战兢兢坐下来。
太子恨得梗出一口老血,老大老六借着他这边的人出事,反到充起好人来。
“都坐吧。”太子不情不愿开了尊口,“以往皇阿玛到无逸斋未指出,尚书房的规矩到是不少。”
“皇阿玛眼里只有太子,哪里顾得上旁人。”胤禔酸了一句。
胤祚万万没想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中暑小事,还有更大的后续。
康熙得知此事,没有责备太子,反到怪起教导太子的师傅。
“朕接见大臣时,年纪大的皆赐座。”康熙怒道,“给太子上课尔等为何不坐?”
下跪的汤斌、徐元梦无以申辩,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汤斌回道:“奴才等学识疏浅,不敢当辅导重任,是奴才等自行侍立。”
三人哪敢私自坐下,太子不发话,擅作主张的代价担不起。
康熙勃然大怒:“太子岂有赐座资格,尔等不提,太子怎好让尔等落座!”
简直将不讲理三个字写在脑门上,站在御书房外的胤祚无语至极。
这种乐子不适合看下去,胤祚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