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停,视线的的确确出现过短暂的停留。”太子复又否定道,“告状?六岁的屁大孩子,怎么可能!”
太子陷入自我怀疑当中,会不会是近两日来休息欠佳,看谁都像破坏了他计划的罪魁祸首。
“老大一直在眼皮子底下,两人没接触过,更不可能仅凭一眼就断定出他要害明珠。”
“不对!”太子兀自低语,也许想得太复杂,“汤斌僭越一事一旦传到皇阿玛耳中,不难猜到大致的脉络走向。”
太子瞬间心慌意乱,催马上前慢悠悠来到老六右侧并肩。
侧首一瞧,居然是太子,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主动上门找茬?胤祚心里紧张面上不表,太子会骑马,他是个菜鸡,动起手最亏。
仅仅是动口打死胤祚不信,以太子动不动拿奴才出气的秉性,吵到一定程度绝对忍不住下手。
现在要是下马,太子坐在马上居高临下,胤祚受不了高高在上的轻视,万一太子故意激怒马匹,马蹄下生还的机率有多大?
天生命定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胤祚从不抱以侥幸心理。
“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子的反常胤祚收入眼底。
负责教导六阿哥的谙达紧张万分,宫里无人不知六阿哥与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