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德眨了眨眼,笑道:“郎君再俊的脸,也经不得砸几个大西瓜呀。”
众人再一次大笑,阴霾一扫而空。
倒是说入城费涨价的人摇了摇头:“涠洲王可从来不是香饽饽。他文不成武不就,就爱赏花听曲捧花娘,整一个绣花枕头。而且啊,涠洲王现在病得很厉害,一天里半天都是昏的。我听说,陶家接了太后的懿旨,脸色难看得很,没准就是为这事。”
“那可不能被捉去当活寡妇呀。”钱婶悚然而惊。
她话音方落,就有人猛地推开酒楼的门,带着一身水汽向苏令德冲去。坐在苏令德身边的人下意识都站了起来,跟她的两个使女一起挡在了她的面前。
苏令德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哥哥身边的长随常明。她神色一凛:“常明,你怎么回来了?哥哥呢?”
常明噗通一声跪在了苏令德面前:“姑娘,陶家领着将士堵住了码头和县门,他们要抓您去冲喜。老爷和少爷在跟陶家对峙,少夫人在拖时间,您得赶紧躲起来!”
门外的雨像土垒,将常明的话堆成山,压在了众人心口。孙哥扯开膀子,一拍桌,率先骂开了沉默:“狗娘养的小赤佬!苏小郎,我们带你进山,山上他们不熟,躲得掉!”
众人义愤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