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难得,求生者方得生机。
涠洲王眸色微深,片刻后才轻笑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给我冲喜吗?”
苏令德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索性照着他的申脉穴按了下去:“你说得对,我能给你带来大福气,所以听我的准没错。”
涠洲王不知道这个执拗的小娘子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他看着苏令德落在自己脚上的手,颇有几分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你这小娘子,怎么这么不见外呢?”
苏令德谨慎地按着穴位,头也没抬:“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涠洲王一愣,似笑非笑地道:“一家人?”
“我们是夫妻呀。”苏令德点头应着,伸手去掀他的上衣。
涠洲王连忙伸手去挡了,只是,他刚要说话,却见她困惑地抬起头来,目光清澈地向他解释:“隔着衣服,我按不准你腰上的居髎穴。”
涠洲王被她正直的语气震住了,倒显得他是个无理取闹的浪荡子。他无奈地扶额:“你娘是不是没教过你,什么叫夫妻?”
“没有,我娘在我刚出生那年就过世了。”苏令德语调寻常,没有寻常小娘子顾影自怜的悲伤,以至于涠洲王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声“抱歉”。
也就在他迟疑之时,被她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