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你按的可不是阳跷脉。白芨!”
白芨一个箭步冲上来,一个利落的横扫,将医侍直接压跪在地上。那医侍双目一闭,竟已自绝身亡。
“护卫——”苏令德刚张口想要叫人,就听见涠洲王轻轻地“嘘”了一声。苏令德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困惑地看向涠洲王。
涠洲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方才刚教过你顺其自然,才换个衣服的功夫,你怎么就忘了呢?”
苏令德看看地上七窍流血的医侍,又看看涠洲王,难以置信地颤声道:“王爷,有人要害你啊。”
“那倒未必。”涠洲王挥了挥手,站在角落里的侍卫如一道影子浮现在烛火里,悄无声息地把医侍拖了下去。鲜血在地上拖了一条长长的线,涠洲王神色不变,继续道:“他或许只是想探探,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半身不遂。”
直到侍卫将地上的鲜血擦净,而门外依旧风平浪静,苏令德终于回过神来,惊愕地道:“你明知道他按的不是阳跷脉!?”
“是啊。”涠洲王靠着引枕,眉眼低垂,声音慵懒:“那又如何呢?”
4.夫妻 “你娘是不是没教过你,什么叫夫……
苏令德悚然而惊。
她不明白,为什么涠洲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