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停在招袖桥下。”换而言之,就是红袖楼前。
涠洲王恍然大悟,打量了苏令德一眼:“是啊,是时候让绣娘给你做几身箭袖男装了。”
“那也穿不成啊。”苏令德可惜地摸了摸花,不小心揪下来一片花瓣:“蔡嬷嬷还得回来教我规矩吧。”她将花瓣捧在手心,又小心地放在花树下,让它跟那些自然落下的花瓣待在一处。
她一时兴起,索性将四散的花瓣都堆到花树下去,没一会儿就堆成了一个小花堆。
涠洲王注视着她的举动,低头看了眼地。他先前抚平的花瓣早落在了地上,被轮椅碾过,变成蔫吧污浊的一团。
涠洲王将轮椅往前挪了几步,压在了那朵花瓣上,看着苏令德淡笑道:“不会的,她不会再强求你学规矩了。”
苏令德诧异地回头,正想问为什么,就听门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禀告:“王、王爷,太后急、急召!”
*
赵太后一看到涠洲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赵太后步履蹒跚地走到涠洲王的面前,大哭着锤他的肩膀:“你怎么忍心说出那样的话,你怎么忍心抛下母后啊!”
“相太医说了,你一直按着阳跷脉,再去找支叶城的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