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川柏,你去把王妃叫回来,就说我不舒服,让她来陪我。省得学那些没什么意思的规矩,把人都学傻了。”
有一小片花瓣慢悠悠地从他冠上的牡丹花飘下来,落在他的掌心。他轻轻地抚平这片花瓣:“这漫长的三年,我可就指着这么一件有意思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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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德一头雾水地回到了涠洲王身边:“怎么啦?蔡嬷嬷正要夸我呢。”
涠洲王惊讶地越过她去看蔡嬷嬷,他以为苏令德在小地方出身,断不会精于宫中规矩。可蔡嬷嬷神色淡然,却没有丝毫要反驳苏令德的意思。
蔡嬷嬷只是不太赞同他把苏令德叫回来:“王爷,您不方便出去,以后王妃就是王府的脸面。王妃虽然礼仪周到,但宫里头规矩和外头不全一样,可不能轻省。”
苏令德困惑地脱口而出:“王爷怎么会不方便出去呢?”就算坐着轮椅,他有侍从,除了爬山麻烦些,哪儿不能去?
蔡嬷嬷惊愕地挑眉看向她,显然觉得她说了句蠢话——一个坐轮椅的人,怎么能随便出去呢?
不过,蔡嬷嬷才沉下脸来,涠洲王就随意地摆了摆手:“蔡嬷嬷把相太医带到母后那儿去回话,母后会允的。”
涠洲王说罢,朝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