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下就冲淡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苏令德从白芷手中拿过她备用的披风,搭在了魏县主身上。
魏县主深深地看了苏令德一眼,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苏令德的披风,嘴唇发颤,泪如雨下。
苏令德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
魏县主死死地盯着苏令德,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嚎啕大哭。魏县主的使女这才一窝蜂拥上来,将她紧紧地围在中间。
“值?”涠洲王冷冷地看着魏县主走远,连眼角余光都没留给苏令德。
苏令德退回涠洲王身边,推着他的轮椅往回走:“什么值不值?你放心,我没事的呀。那只藏獒是拖着护卫冲过来的,它带着负累,跑不快也跳不高,我跑得开的。”
涠洲王冷笑了一声:“魏薇池三朝回门的时候,刚指着你鼻子骂。你也要救她?”
苏令德一愣:“可我躲得开,她躲不开。我不救她,她会死的。”
涠洲王顿时就沉默了。
他当然想嘲笑她,嘲笑她怀揣着好一颗不谙世事的菩萨心肠。可他笑不出来。
她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否则魏家兄妹就不会对她咬牙切齿。可也正是因此,她觉得她救魏县主是理所应当,才更让他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