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柏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王爷,那个使女已经投湖自尽了。”他伸手,展开手心的一条腰带:“这是在她的尸身上发现的。”
腰带上绣着一个印章,正是“摄政王印”。
京兆尹失声道:“又是摄政王的旧部!?”
一个“又”字,让苏令德无端打了个寒颤。
“摄政王旧党恨毒了王孙贵族,此事也肯定是想要害死大长公主的孙子孙女。”京兆尹接过那条腰带,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王爷,王妃,你们赶紧回王府吧。”
“魏开桦呢?”玄时舒却好像并不很在意摄政王的旧部,反而问起了魏开桦。京兆尹只好硬着头皮道:“魏大少爷受惊过度……”
“我明天会派人去牢里看他。”玄时舒直接打断了京兆尹的话,然后对苏令德微微颔首,沉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
苏令德回到王府,盯着玄时舒喝完药,就抱着蜜罐也跟着他一起吃蜜饯:“摄政王死了三年了,怎么还有旧党?”
“心里有恨,此恨不消,自然难散。”玄时舒将蜜饯咽下去,声音淡淡。
“什么恨?”苏令德囫囵吞下一颗蜜饯,难得冷笑地道:“他们有什么恨的资格?”
玄时舒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