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厚厚的窗帘拉着,房间黑暗无光,他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死了一样。
窗外一天天日升日落,昼夜交替,他无知无觉,就那样无声地躲在黑暗里。
见过明伊后,杜若丝毫没有好转,更苦更痛了。无时无刻,心像泡在冰冷的深海里,拿刀一下一下捅着。
回学校的路上,她坐在公交车里,望着北京金灿灿的秋天,那热烈的灿烂的色彩,火一样灼烧着她的眼。
如此明媚的秋天,她的内心一片荒芜。
……
杜若已是走投无路,回到学校,突然想起去找梁文邦老师。
事情已过去半月,梁老师仍很消沉,满目伤感。这次失败对他的打击同样巨大。见到杜若,第一句便问:“景明现在怎么样?”
杜若摇头:“谁都没见过他。”
梁文邦更伤感:“我也联系不上。出了事,我们这几个指导教授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可这孩子太自负,这种挫折他承受不了。”
杜若听言,请他跟领导反应,救救景明。
“我已经尽力。可行政上的事,我们教学的管不了。甄教授甚至想尽办法帮他联系mit,让他提前去那边上学。可……”
她明白了:“如果学校把责任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