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感,让她无话可讲。
而他眉心浅皱,已不再看她:“走了。”
他拔脚离开。
初秋的风从露台上吹来,她的心凉了半截。
回到演奏厅,景明坐在自己位置上,低头看手机。
杜若坐下,易坤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她脸色已是挂不住了,好在下半场很快开始。
她坐在黑暗中克制地深呼吸,想平复心中翻涌的难受情绪,可惜,台上弹奏起waters of irrawaddy,悲怆伤感的音符倾泻而出,兜头砸向她,她一时忍不住,眼泪竟哗哗直下,慌忙低头拿手捂住眼。
易坤递给杜若一张纸巾,她又迅速平静下来,擦拭一下,强笑说:“这首曲子太悲了。”
易坤:“嗯。”
正说着,旁边景明起身,直接离了场。
一首、两首、三首曲子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奔驰车已开来停在路边,景明大步过去,司机拉开后座门,他坐进去。
陈贤坐在副驾驶上,奇怪:“就结束了?”
“嗯。”景明手肘搭车窗上,手背用力抵着鼻尖和嘴唇,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陈贤伸着脖子望外头:“可是好像没有散场诶。”
“想到有工作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