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个午饭,便开车去了工业园。
接下来几天, 杜若始终不在状态,有种大病将来却又迟迟不至的阻滞感。究竟是病, 抑或是愁绪,她已然分不清了。
她一连好几天守在实验室, 可工作上的事也让她无法舒心。
实验室的员工不太卖力, 专业素质不过硬,态度不严谨, 也不够好学, 对提升自身能力毫无要求。上一天班, 办一份事。她得时时监督,跟包工头似的,挥一鞭子才动一动。
曾经大学里每个人都努力划桨力争上游的气氛早已不复存在,现在更像是她独自拉纤,拖着一艘巨轮前进。
身累心累,撑到星期三下午,她只觉这周像是过了两个星期般漫长。
那天,她依旧打算在实验室加班,半路接到付静电话,说万向公司要谈合同的事,约她们晚上吃饭。
杜若想起郭洪那人,脑仁发疼。可工作便是如此,再不喜欢也得笑脸相迎。她回家洗漱收拾一番,整理得干净得体了去赴约。
饭局设在东四环边的一家私人会所里头,杜若进门时纳闷得很,普通的业务吃饭,郭洪够破费的。
服务员引她们上楼。偌大的包间里除了郭洪,还有几个陌生人。付静低声告诉她,那是万向的老总和其他几位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