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个厚厚的红包。
吃过早饭,景明杜若跟杜母和外婆告别。
杜母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她拉住杜若的手轻轻拍了拍,也没别的话说,只交代:“要好好吃饭。”
杜若微红着眼睛,点点头:“诶。”又道,“寄给你钱,你就用。别攒着。谁让你攒了呀?”
杜母嗫嚅:“给你留着……”见杜若瞪她了,话又吞回去,“用用用,明天就用。”
“那我走啦。”杜若说,“后头一星期的玉米面都磨好了,猪菜都剁好了,柴火也扎了。这一星期别干重活,听见没?”
“听见了。”妈妈点头。
说完,又看看景明。她不善言辞,只笑笑,没说话。她对景明虽还是有些距离,但也不似头几天那么紧张。
外婆则拉住景明的手,咿咿呀呀,口齿不清地说着方言:“有空了,再来玩啊。”
景明连连点头:“诶。您要保重身体。”
走下山坡了,杜若回头,妈妈和外婆还互相搀扶着,站在上头跟他们招手。
杜若喊:“回去吧!”
喊了几遍,都没回。
直到下了山坡一转弯,就再也看不见了。
走开好远后,杜若奇怪:“你听得懂方言了?”
景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