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骨子里却是如此执拗不悔。
他没别的话说了,竟极淡地笑了下:“那就加油吧。”
转身时又加了一句:“如果六年前的景明,自信自负到心里没有一丝疑虑,觉得自己一定能赢。我相信。
但现在,他应该是你们当中最害怕失败的那个。”
杜若狠狠一怔。
她怎么竟忽略了这点?
出了办公室,走廊的玻璃窗外阳光稀薄,树木凋敝。
十一月底,寒潮频至。
曾经火红的金黄的秋叶早已凋落干净。园区内一片初冬景象,冷飕飕的。
季节交替,岁月枯荣。
杜若用力捂了一下眼睛,好久才抬起头来,转身离开。
回到prime实验室时,景明正坐在桌边,低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侧脸沉默而安静。
察觉到杜若走来,他抬眸瞥她一眼:“有事?”又看向电脑了,眼神专注。
杜若说:“你好像还没看过我这些年一直研究的视觉传感系统。”
“嗯?”他仍盯着电脑,眼睛倒映着屏幕的光,亮闪闪的,如阳光照映的湖面。
杜若并不介意,轻声道:“相比起当年prime no.2的眼睛,以后我们汽车的眼睛能分辨出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