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拍了拍自己宽厚的肩。
“滚。”
卡鲁直接将一个空罐子朝着卡斯砸过去，嘭的一下，空罐子落到了城门下，粉身碎骨。远处巡逻的兽人听到动静，就看了一眼，又习以为常的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我知道你很伤心。”卡斯也开了一罐酒，他仰望着天空，“但你应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吧，一个人突然消失……”
小明惠也不是故意听，她的意识躲藏在暗处，能够感受到两人身上浓浓的悲伤，想走开，又不想走，说不定可以挖掘到卡斯和卡鲁两个人身上的秘密。
“是啊。”卡鲁又打了一个酒嗝，“我还记得他走了后，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他，原来不是他不想回来。”而是再也回不来了。
一条象牙似的项链在月光下还闪烁着黯淡的光芒，看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卡鲁从冰窖中找回来的那一条，兴许，他和被关押在冰窖中的那个兽人还有一点关系。
要不然当时也不会反常了。
“卡鲁。”
“别叫我。”卡鲁突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还投射出了一个影子，“你是谁，你是部落的首领，我又是谁？你还记得阿父是如何教导我们的吗？啊？”
卡鲁和卡斯，同样会和人族沟通这两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