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室,青梨惴惴不安,“小姐,您怎么了?”
卫兰亭摇摇头,“我没事,青梨,昨天夜里,谢谢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青梨能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卫兰亭心生感动。
“这是奴婢该做的事情,您不用谢奴婢。”青梨急忙摆手,很不好意思地说。
卫兰亭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来,微笑道:“其实我乍然失了忆,很多事情,甚至连我自己要谁都是别人来告诉我,我知道祖母是真心爱护我,其他人我却不敢轻易相信。但是从昨夜我知道了,青梨你也是我能够真正信赖的人。”
青梨心里生起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迈之情,她大胆地望着卫兰亭的眼睛,认真地说:“青梨绝不辜负小姐。”
卫兰亭颔首,“嗯,我相信你,青梨,你知道吗,我从一醒过来,看见你陪在我身边就觉得心安,我想,我未失忆之前,我们俩也应该很亲密。”
青梨眼睛酸热,落下泪来,咽哽:“小姐,奴婢从小就在您身边侍奉您……”
“果然是从小的情谊,”卫兰亭替她擦干眼泪,“好了,别哭了,咱们都会否极泰来。”
“嗯!”青梨重重地点头。
卫兰亭问道:“你说太子与有我青梅竹马之谊,但他昨